,绝交。”
杨夕一脸呆滞。
立刻认错:“老远子,我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!这一路我都把你背在背上的,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邓远之就没有第五个字送给她:“绝交,杨夕。”
邓远之是多冷血个人?
事关性命,道歉有用的话,昆仑就不会设刑堂。不论杨夕怎么低声下气赔小心,邓远之始终把后脑勺送给她。
把那只能变大的镯子拿出来,摩挲着墨玉表面的光泽。哗啦啦倒出一地五彩小珠子。
杨夕满心无措,见状以为找到了话题,立刻很夸张的道:“你这些珠子真漂亮!”
邓远之淡淡瞥她一眼,又把目光落回了珠子上。目光粗略的一扫,手指点在珠子中间,慢慢说道:
“谁拿了魂珠,送回来。一共三百零二个,这里连五十都不到。”
杨夕被晾得有点难受,尴尬这词儿她不很懂,不知所措却是很有一些的。
邓远之目光在人群里逡巡,那里边的寒气四溢,扫到谁身上都像要给人冻成一桶冰碴子。最终掠过发色显眼,神情尴尬的金鹏,落在了旁边泰然自若的卫明阳身上。
卫帝座雪白的腕子上,堂而皇之的挂着新得来的五彩珠串,根本也没有藏掖的打算。朝阳下瑰丽的光彩在袖口处粼粼生辉,他淡定的对邓远之开口:“我拿了两串,二百一十六个,回头出去我补你二百一十六头夜魔。”
邓远之抬起眼睛来,那眼神不比卫明阳谦虚多少。
“夜魔你自己收着,送我我也养不起。珠子还我。”
卫明阳的眉眼冷下来:“你这小魔别不识抬举,若在魔界我便是就地吞了你,这珠子还能旁落?”
邓远之盯着他半晌,忽然冷笑一声,“我是个法修。”嘴角牵起一个危险的弧度:“不过我上辈子倒是个邪魔。”
卫明阳眉头狠狠一绞,轻蔑又鄙夷,望过来的眼神活似邓远之是什么脏东西。
“据我所知,上溯万年,从没有邪魔突破过金丹。所以小魔,你是想说什么?”
邓远之还是挂着那种危险的笑容,背着手跺到卫明阳面前:“我上辈子堕成邪魔,就是从这珠子开始的。卫帝座,这不是什么吉利的东西,魔道难走,您还是别动念的好。”
雪白的手掌伸到卫明眼眼前,淡淡两个字:“拿来。”
杨夕默默看了半天,此处忽然插了一嘴:“卫帝座,你坐拥整个儿夜城的财富,什么没有,还不至于贪老远子这点儿东西吧?巧取豪夺,是不是不太好?”
邓远之淡淡瞥了杨夕一眼,不搭腔。只是很坚持的把手掌横在夜城帝君的眼皮底下。
卫明阳却是气爆了,他生平最恨别人给他扣上恶行的帽子,说这话的又是杨夕,他就尤其来气。
怒极反笑,眼底冰凉:“呵,邓远之是吧。你那镯子是个什么东西,不肖我多言。本座若真有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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