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我都这么大了,还要挨打?”收到消息的崔鸢正在看壶关这次的灾情统计,闻此言,乃大惊,“好丢脸,阿兄!帮我挡住父亲!”
她猛然起身,左右一看。
刚刚还在一边的哥哥早已经杳然无踪,徒留她一人在房中萧瑟独立。
“真是无情无义!”崔鸢心中愤然,然后立刻拿起手绢,努力把眼眶柔红,然后找到花园水池边,做出肝肠寸断、了无生趣的样子……
当看到父亲怒气冲天进入庭院时,她立刻冲上去,重重地在父亲面前跪下,重重磕头,哀声痛哭。
这先声夺人让崔悦顿时一惊,正要继续生气,就见女儿抬起头,露出憔悴红肿的眼眶,悲然泣道:“父亲,女儿已然无颜苟活于此世,不能再于你跟着尽孝了……”
崔悦大惊,连生气都忘记了:“吾儿,你胡言为何?”
有戏!
崔鸢说不出话来,只是抱着父亲一番悲泣,哭得崔悦心疼又心急:“到底何事,你兄长呢?这么大事情,他怎么不出来见我!”
崔鸢哭道:“与兄长无关,是女儿不孝……”
崔悦怒道:“他是长兄,你是幼妹,这都无关,怎么才是有关?你且说来,有何委屈,为父为你做主!”
祸水东引成功,崔鸢哽咽道:“父亲,这事都要从兄长接任壶关县令说起……”
……
一天后,崔悦阴沉着脸,从壶关离开。
崔鸢柔嫩的小手被各打了二十下,肿得老高。
崔涞终是被妹妹拉下水,被父亲修理得一连两天,手肿得都拿不动笔。
但效果还是很棒的,他们的父亲答应为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“苍秀”推荐书籍,并且愿意先请刺史刘琨帮着做序,然后再找颍川庾氏的大儒推荐。
当然,一起做准备的,还有壶关的印刷雕版场,大量的货要在北方快速铺开,才能跟得上名气。
他们俩都看得出来,父亲嘴上不愿意推荐,身体其实还是诚实的——他们都很看好这本书,推荐这种惊世文章,推荐人肯定是会名留青史的,再如何,一个慧眼识人的夸奖是少不了的。
再说,以晋阳和上党的关系,也能卖一个好。
剩下的事情,就是等着文章发酵,招拦寒门士族了。
两兄妹非常期待清河崔家在上了上党这大船后,会得到什么样的回报,想想,就很爽啊。
五月的上党秋收入库,又开始马不停蹄地种起第二茬粟米,能种上田的,都如仓鼠一样努力囤积食粮。
那些的暂时停工的工人和绝收的庶人,也没有无事可干地停下。
上党开始了新的准备,编网。
大旱之后,必有蝗灾,而明年的蝗灾绝对是毁灭性的,这时不准备,就来不及了。
现代的专家们为此已经出了各种预案,运-5运输机喷洒药物这种治蝗办法肯定是做不到的,农药这个产业如今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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