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欢挂在唇角的笑盛开,像浓烈耀眼的芙蕖,眉眼微往上一抬,眼睫毛扫过他坚毅的下巴,点燃燎原的火星子。
手上也不含/糊,找到寻到某人的宝/贝。
揉着,捏着,摸着,爱不释手得仿佛找到心爱的东西。
近乎贪恋地把玩。
她语气轻飘飘得像一阵聒噪的夏风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回应她的是叶知礼额间青筋四起,搂着她的劲实手臂紧了又紧,呼吸的气息潮润又滚/烫,像是在心头放了一把火,由内而外透出炽/热的温度。
烧得神经末梢化为灰烬,大脑短暂的宕机,漂浮不定的思绪如凝滞不动的河流,万物静止,时间停泊不前。
也烧得他眼睛惊人的透亮,跳跃的火光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蹦出来,吞噬眼前的人。
叶知礼湿/热的舌舔了下苏浅欢白里透红的耳朵,低沉的声音里尽是喑/哑/难/耐。
“gan你。”
苏浅欢稍稍用了点力,听到他闷沉的喘/息声,徐徐说:“当真?”
尾音落下不过半秒,叶知礼猛地将她压/在处处反光的墙壁上,扣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深深吻下去。
再不堵住她的嘴,他怕自己真的疯掉了。
舌尖探入她的口腔,风卷残云般地搜刮四壁,馥郁浓烈的酒味蹿进蓓蕾,以迅不掩耳地速度弥漫到四肢百骸
熏得他仅剩的理智茫然不定,不一会儿便如脱缰的野马,跨栏奔跑而出,再也找不到归处。
叶知礼闭眼,湿/热的舌追逐缠绕她的。
她退他进,她跑他追,不遗余力地把她卷入自己的口中,不给她退缩的余地。
末了,又舔咬她樱红的唇瓣,留下一抹润泽晶莹,脑子却不住地想她身上哪哪儿软。嘴唇软得像果冻,月匈软得像豆腐,纤稠合度的腰仿佛一掐就断。
可脾气硬得不像个女人,说话也不多么好听,总是爱逗人惹他情绪不好。
就这么个说出来,大概率不会讨人喜欢的女人,多次让他丢盔弃甲,不见会想见了会烦,还冷不丁吃吃醋。
他不仅是疯了,还彻底没得救了。
身体情不自禁地与她贴得更近,想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,变成他的一部分。
周围温度渐渐攀升,空气里漂浮流动着暧昧因子,叶知礼情动不已地低头继续吻,初始地蛮横冲撞变得慢条斯理,浅浅磨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,勾出她的舌,不轻不重地啃咬。
亦或是循循善诱地引她主动,抬手勾住他的脖颈,把诱人的红唇往他嘴里送,拉出一缕银丝,在空中停留,又坠落到唇瓣,平添动人的绮丽。
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叶知礼腰眼一麻,呼吸愈发粗重的原因。
眸光里骇浪喷涌,一道道飞天的浪花打在身体各处,激起微末的痒意、酥意。
手从腰线边缘慢慢上滑,触到月匈罩轮廓边缘。
苏浅欢今晚出去相亲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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