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疼痛,正想催动内力轰开对方之际,忽闻奇铭好似哭诉般喃喃自语
“夫人好生狠心.对我始乱终弃”
随着内心紧紧一揪,动容的言漠并不知道,怀中的男子虽然语气委屈,眼神却凌厉无比!
因为奇铭远远见到,院门外的小道上有一个身形魁梧者正在徐徐接近
陈家儿子一早起来,便想着送些新鲜草料给恩人的马匹,好有借口前来探望,谁知快到目的地时,抬眸一见院中有人深深相拥,其中之一便是恩人的背影!
一开始他以为是贼人,几步上前正想相助,却听
“我哪里始乱终弃了?!”言漠直接炸毛,“别闹,你浑身都湿透了,先进去再说!”
见恩人并不抗拒还主动相邀,又与那男子言语、举止甚是亲密,陈家儿子蹭的一下红了脸,接着又听到
“都听夫人的~我不闹了,那,夫人何时同我回家?”
虽然还有段距离,但山上清净,温言细语随风飘动,愣是进了陈家儿子的耳中!
都怪他们对恩人的情况不甚了解,也没有好好相问,差点闹出乌龙!
陈家儿子羞愧难当,轻轻放下一麻袋的草料,伤着心灰溜溜地走了.也顾不得恩人的夫君是如何上的山!
而不知情的言漠又抱又怼,好不容易半推半就地将人弄进了屋。
见人自己走了,奇铭斜嘴笑笑,一挥内力关了大门的同时还滑动了眼前的桌子牢牢抵住了门栓!
紧接着皓齿翕张,他一扭头又给了言漠一口!
“啊!臭狐狸!”
奇铭借着醉醺醺的劲,摇晃着身躯对言漠那叫一个肆意妄为!顺着走动的力道,他腰肢用力,与对方换了个位就将人儿直接压在床褥上!
袍角上的水渍滴滴滑落,在旧色的木板上绽开朵朵水花
因为对方浑身湿哒哒的,言漠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浸染的前襟全湿了,一想到紧缺的衣物,她压抑着内心的杂念,直接奋力推开对方,大吼一声!
“把衣服脱了!”
奇铭踉跄着一脸木楞,摇摇晃晃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好似孩童般展开双臂,理所当然地微扬下巴!
意思就是:你帮我脱!
“.”言漠揉着再次发胀的脑袋,将所以衣柜搜罗了一圈,确认此处没有男袍
出于无奈,她只能翻动着床上的被子,开始给奇铭宽衣解带
“老实点!”见对方又想伸手搂抱,她直接打掉那双咸猪手,故作心无旁骛地将湿透的衣袍一件一件扒下来
虽说天气是热起来了,但山间气温较低,一身湿衣,要不了多久就会着凉,言漠故意躲着对方春色阑珊的目光,无视那些琳琅笑意,猛然一抓被子裹住奇铭狠狠一拉,让对方好好坐在床褥上!
被裹成粽子的奇铭倒是听话,他顶着双颊的酒晕,痴痴地看着兀自忙活的言漠,眼中似乎充满了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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