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这样美丽的东方面孔,在一向见惯了西方面孔的媒体记者这里,也实属罕见。
何况面前这个娇小的女孩,一身及膝的短裙,头戴花冠,耳朵上、脖子上、手腕上,零星点缀着和衣服上绿色的图案同色的翡翠、绿宝石珠宝……
这简直就像是从花苞中走出的花仙子一样!
看着时间差不多,陆染染就要往里走。
还有记者没拍够或者刚才一直没找到好的拍摄角度,还想她在红毯多停留一下,她也只能抱歉地说了句“sorry”,还是离开红毯往里走了。
今天舞会还有不少人来,她不可能一直待在红毯上不离开。
走到门口,递给她面具的服务生都被她的美貌弄得怔了一下。
“我听说,要戴面具才能入场的。”
陆染染微笑着礼貌提醒,将如坠梦里的服务生小哥的理智拉回。
服务生红着脸递给她一张面具,暗自在心里感叹,这样的美貌被面具遮住,未免太可惜了。
陆染染戴上面具,背脊挺直地踏入了舞会大门。
几乎在她入场的一瞬间,沃拉斯顿就认出她了。
沃拉斯顿站在二楼的栏杆旁,一眼就看到了那条被毁坏的“花期”。
她心心念念的裙子,她自然认得。
在她的预想里,陆染染是绝不可能再穿“花期”出现的!
可现在……陆染染身上的那条裙子,却正就是“花期”!
“怎么可能?!”
沃拉斯顿难以置信地推开自己身边的友人,贴在栏杆边望着陆染染。
“花期”原本的设计重点,就在蓬蓬裙上的鲜花。
错落有致的各色鲜花,让“花期”是一条真正有花期的裙子,也是它特色的来源。
如今,裙摆上的花朵,被她买通的人毁了。
洁白的布料上,被洒了最容易带进去的钢笔墨水,足够毁掉原本洁白无瑕的布料了。
可沃拉斯顿怎么也没想到,这条裙子,居然直接索性剪掉了作为设计重点的大裙摆,变成了及膝的长度。
而那些污染面料的墨水泽,则似乎变得更多,反而变成了类似叶子、水珠似的花纹的存在。
就好像这条裙子本身就有这样的印花似的。
那些被打落的花朵,完整无暇的,成为了女孩如云乌发上的点缀。
首饰,和裙子上的印花一样,都是绿色的。
花期。
陆染染这一身的主题,还是没变,依旧是花期。
只是花期中的“花”,从原本裙摆上的花朵,变成了陆染染自己!
裙子是绿叶、首饰是绿叶,就连她发鬓间的花朵,也无法夺走陆染染本身美貌的光芒,也变成了“花”的绿叶……
如果说之前的花期,只是指一条裙子。
那现在陆染染就是把花期这个概念,延伸为穿礼服的人和礼服的关系。
人为花,衣为叶。
这条被毁的裙子,硬生生被扭转成了独特而又醒目的绝美短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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