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可惜他这媳妇儿竟是个四肢不勤、五谷不分的。
你麻烦她洗衣裳吧,她反给你带来了一堆麻烦。
“刺啦”一声,衣裳被小媳妇儿给撕破了。
“呃,这个,你的衣裳,被我洗破了……”
念念一副做贼心虚的形容。
“没事,没事,我到时候缝缝就好。”
简意之却像是极为享受这般彼此“麻烦”的相处一般的,见得她撕破了衣裳,非但没有责怪,反而有些莫名的欢喜。
再者说了,他这小媳妇儿生得好看,做错事时,微红着小脸,低垂着脑袋的形容,只会招人喜欢,哪叫人舍得指责?
这一日,念念着实被他“麻烦”了够呛。
她近乎脱力的躺倒在床上,扁着小嘴,心头叫苦连天。
简意之瞧着她那副形容,不自觉笑笑,递了杯清水给她,问道:“累了?”
念念嗯了一声。
他又问:“在家不常做这些?”
其实他也不怎么关心。
念念又嗯了一声。
她前世是开国公家的小姐,在家时,她娘当她是个宝贝般疼爱,哪里舍得让她吃半点苦头?
唉,也不知她爹娘现今如何?
简意之也不疑惑,只想着薛涵烟是家中最小的一个,爹娘宠爱,不让她干活,也是有可能的。
他虽想逗她说话,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可惜他向来话少,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也就是在他沉默这当口,念念忽地望向了他。
“那个,我想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就是,你为何要娶我?”
其实这事薛涵烟一早便想问了。
按理说,简意之到了这二十出头的年纪了,自个儿妹妹都一早嫁了,孩子都会打酱油了,竟还未成亲——这本就稀奇。
怎么又在这当口,突然去了隔壁村的管家,求娶他幼女呢?
薛涵烟想不通。
可简意之却道:“因为只能是你。”
哈?
这是什么意思?
念念红了红脸,理着自个儿的思绪,换了一种问法。
“你瞧,你已经早过了娶亲的年纪了。怎的先前没有娶亲的打算,这会了,才有?”
她为了不使这问话听起来太过严肃,还忙不迭地干笑了两声,打趣了一句:“你瞧,你侄子都会满地跑了,你……”
“我在等你长大。”
“什么?”
念念心头一跳,像是没听清一般的,猛地抬起头,一双眼眸像是两碗清水一般的,这一抬头间,两眼清水微微晃动。
简意之却错开了她的视线,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念念心头乱糟糟的,他不再说,她也不知该如何挑起这话头,又继续问了。
可问是不问了,她心头却还存着这个疙瘩。
也偏偏就是在她困惑不解之际,有人来给她点拨了。
这人,便在住在隔壁的林婶子了。
林婶子很是健谈。
简意之白日出去打猎之际,念念便同林婶子闲话家常,消磨时光。
林婶子隔壁住着的寡妇唐林氏,似乎便是前几日被申屠月骂了的那位,是以她见了薛涵烟也不太友好。
这不,薛涵烟就好端端坐在那儿,一句话也没说,唐林氏走过她身边时,竟然还冲着她哼了一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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