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长安,却是秦穆的次子,秦佑的弟弟秦方。
这家伙竟敢跑到武安侯府的大门前骂娘,看来姓秦的这一家子人,个个都是嚣张惯了的,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个秦方还算是有点儿脑子。
只是孤身一人去找岳家要说法,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。
既然如此,而且已经决定暂时拖着他们,李承阳也就不打算把他怎么样:“行了行了,人家毕竟刚死了爹……朕把老夫人接到宫里来养病,这总行了吧?”
岳银瓶这才喜笑颜开:“那当然好,不过最好还是让王先生快些回来,若是有她在,那就真的不用担心了。”
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张拜帖递到他面前:“有个姓安的小姐登门拜访我和姐姐,但是姐姐没见她。”
李承阳只是稍微一愣就明白了过来。
这肯定是江南安氏想要巴结一下淑妃和丽妃,若能是靠上她们俩儿,那也就不用怕云梦慕容了。
毕竟慕容萱只是个贵嫔,岳家这俩女儿可都是妃!
岳银瓶还在嘟囔:“都怪你,眼下长安到处都在传,说我和姐姐是贪财鬼,只要把钱送够了,咱们什么事都能帮着办。”
李承阳笑眯眯的从她手上接过那拜帖,翻开看了一眼,笑容立时就僵在了脸上。
片刻之后,突然就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大笑。
“哈,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
岳银瓶被他笑得莫名其妙:“你中邪了吧?”
李承阳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哎呦……不行……你让朕笑一会儿再说……哎呦……笑死朕了!”
便在这莫名的大笑声中。
老九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,双手奉上一封被火漆封死的竹筒:“陛下,霍去病的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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