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别宴轻车熟路霸占住最佳租位,不忘凑近亲口:“租金。”
说完不知想到什么,捧住他的脸接连又亲了好口,很单纯的亲,碰下就分开,像小猫耸着鼻尖亲近的撒娇,
余惟哇了:“这位租客是大款吗?”
“不是租客,是户主。”温别宴正经说:“这块旺铺不错,我很喜欢,买下了,以后常住。”
“有,房东,生日快乐。恭喜你成年了。”
房东觉得酒气又上了头,心好得快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。
“宴宴,我也想亲亲你了。”余惟认真说:“可是我晚上喝了酒,你嫌弃我吗?”
“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”温别宴笑他:“不是早亲过了吗?”
也是。
余惟眯起睛,想搂住男朋友亲个够,不过挨近时又有了顾虑,艰难犹豫番,只是在嘴角很克制很温柔地碰了下,很快退开。
温别宴:“?”
“地点不样了,”余惟说:“此处事故多发地,我亲下就好。”
原则在上,不能亲,是可以抱。
他就把人揽进怀里抱好,明明都是样的沐浴乳香味,宴宴的就是好闻太多。
“宴宴,你知道吗,我今天其特别高兴,这是我过的地十八个生日了,从前也开心,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开心。”
温别宴很喜欢在安静温暖的环境里跟他闲聊,这个跳脱的大男孩单独跟他说时,音里总是带着特别的温柔,他喜欢听。
“因为终于脱离未成年的队伍,告别游戏健康系统了?”
“我游戏注册信息填的我爸的,就没有健康系统。”余惟乐道。
温别宴:“那是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成年了,从男孩变成了男人,是无所畏惧的男子汉。”余惟说:“而我男朋友是个未成年,我可以名正言顺照顾他了。”
其是经不起推敲的逻辑,是醉鬼的世界观没那么复杂,或者说小余学的世界观就是很单纯。
在他的想法里,跨过十八岁这道坎,就是从小孩子变成了大人,可以扛起想要扛起的责任,他的宴宴在他变成大人时是小孩,那就永远都是小孩,大人照顾小孩是辈子的事,旦定下了,就不改变了。
“宴宴,我可以好好照顾你了!”
听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,夜晚让他下意识把音放得很轻,语气却在不自觉上扬。
好心是会传染的。
尤其是来自心上人的好心,他们的绪像是无形中被根不见的线紧紧捆在起,或者干脆是共了颗心脏,能感知到对方所有的喜怒哀乐,再成倍地转移到自己身上。
温别宴捧着满心滚烫的悸动,他想说其不成年,你直都把我照顾得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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