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睡着了。
待再次醒来时,胤禛已经不再身边了。
她,真的爱上他了么?
秋月望着帐顶,心思繁复,略带甘甜,迷茫,又似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怅惘。
接下来该怎么办,该怎么办?
哎心底叹了一声,前开薄被,准备起身。
这才发现自己一身清凉,在她熟睡的时候,有人替她净身了。
思极此,忙开口唤道:“初蕊。锦心。”
初蕊端着盆温水,锦心拿着熟悉的物什,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。
见秋月坐起来了,两人忙上前伺候其穿衣洗漱。
锦心放下物什,喜道:“爷可真是疼主子,今儿早上爷吩咐奴婢准备了热水,奴婢原想着伺候主子沐浴。不想爷竟不让奴婢进来,竟是爷亲自替主子清洗的……”
秋月听到这里,连锦心后面的话都没注意听,心中满是讶异和惊喜,他也会伺候人?
初蕊放下水盆,上前扶了秋月起身,伺候她穿衣。
待锦心说完,也开口道:“原奴婢还在心里担忧,主子这次离府的时间长了,怕失了爷的心,不想爷竟比从前更疼主子了。”
秋月这才开口制止了她们的话,“爷呢?”
“在书房呢,说是等主子醒了在一起用膳。”
“他没用膳么。”
“吃了几块糕点,垫了垫肚子。”
“唔,知道了,咱们快些吧”
秋月表面镇静,看不出一丝不同,但心底终究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
面对胤禛,也许她在也找不回从前的淡然和不在乎了。
爱上了他的她,该怎么面对他与其他女人亲热,怎么面对呢?
梳洗完毕,秋月来到书房,胤禛正端坐在书案后,看着她这些日子的心得笔记和一些涂鸦之作。
听见秋月进门的脚步声,胤禛抬起头,看向她。
胤禛的目光与平时无异,一样平静无波,幽暗深邃。
但秋月想起两人早上的情事,脸上闪过些许不自在,缓缓行至他面前。
胤禛指着她画的一副海棠图,冷声道:“画虽一般,这诗倒不错。”语气虽是一贯的清冷,却暗含一股赞叹之意。
只见上面题着:“咏白海棠
半卷湘帘半掩门,碾冰为土玉为盆。
偷来梨蕊三分白,借得梅花一缕魂。
月窟仙人缝缟袂,秋闺怨女拭啼痕。
娇羞默默同谁诉?倦依西风夜已昏。”
“这诗虽不似历来大气,比之他们,却又是一样心肠。”
在胤禛看来,秋月完全是姐海棠寓意自己。尾联写白海棠含羞带怯地独立深夜西风之中,正好寄寓了她在萱儿死后,满腹忧伤却无处倾诉衷肠,只得听任西风摧残的凄凉心情。
秋月瞧了那诗,淡淡道:“不过是涂鸦之作,登不得大雅之堂。”
胤禛却又拿起一旁的小册子,“这些诗虽好,终究是太过悲凉,以后少写一些这样的句子。”
他翻了一页,继续道:“像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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