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喇那拉氏听后,柔声道:“这是妾身的本分。”
胤禛点头道:“今儿年氏如此不顾体统,爷已经罚过她院子里的人了。虽说是下人伺候不力,到底年氏也有错,唔……就罚她禁足半年,这半年之内不许人去叨扰她。”
乌喇那拉氏顺从点头道:“一切单凭爷做主,只是明儿是小榜格的……”她见胤禛阴翳的眼神,顿住了接下来的话,只问道:“年妹妹也不去么?”
这话刚出口,胤禛脸色跟阴沉了,“今儿出的丑还不够么,半年之内,不许年氏踏出院门半步。”
乌喇那拉氏似乎想开口求情,胤禛已经斩钉截铁的道:“爷决定了,福晋也无需在劝,你在这里守着武氏吧”
“是。”又转头对胤禛身后的苏培盛道:“好生伺候着。”
“嗻。”
胤禛听了这话,深潭般的眼睛看了看乌喇那拉氏,里面没有任何情绪,便转身离开了院子。
留下武氏和,满院子凄厉的叫喊声。
乌喇那拉氏恭送胤禛离开,复又转头看向武氏的产房,神色莫名。
夜,更深了,也更冷了。
武氏这一胎,足足生了一夜,直到黎明破晓之际,才听见屋里传来稳婆的声音,“看见头了,格格用力啊,用力……”
然后便是武氏,竭尽全力的一声低吟,孩子生出来了。
但,异变突生。只听那产婆抱着孩子,惊恐的望着那个早已面色青紫的男婴,凄厉的叫道:“啊——是死婴……”
武氏本就生产了一夜,早已筋疲力尽,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。
此刻听了这话,惊怒交加,竟一口气上不来,活活因受惊吓而晕了过去。
然后,又是丫鬟的惊呼,“格格血崩了,格格血崩了……”
或许,武氏此刻昏迷过去,对她而言,才是最好的。
这一切,昏迷着的秋月自是不知,也正因如此,秋月和武氏,也算是有了解不开的仇恨。
秋月恍恍惚惚的睁开双眼,映入眼帘的仍然是她那雨过天晴色的帐子。
她就这样呆呆的躺在床榻上,头脑空空的,什么也不愿去想。
但她知道,有什么东西消失,从她生命里消失了。
她就这么躺着,眼睛涩涩的,似乎想哭,却又哭不出来。
心里空空的,那是,她心房的一角,坍塌了。
这时,初蕊端了药,努力像平时一样走了进来,竭力想忽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。
但,那一摇一拐间,还是可以看出她与平日的不同。
她慢慢靠近床榻,掀起帐幔,柔声道:“主子,太医说您要好生养着,这是太医开的药,您趁热喝了吧”
秋月还是呆呆的望着帐幔,对初蕊的话充耳不闻,仿佛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。
初蕊见状,又劝了秋月好些话,可秋月都是充耳不闻,只呆呆望着床账。
初蕊想起梓萱可爱的样子,也湿了眼角,哽咽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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