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?”
“呦,您还知道问上一句啊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
伍媚阴阳怪气地为季南霆打抱不平,又没好气道:“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的,被邓家人给拖回去了,差点出事……”
北悦听到这里,心陡然一激灵,“季南霆出事了?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?受伤了吗?”
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,北悦心急如焚,就快要坐不住了。
伍媚欣赏着她着急的表情,“瞧瞧,我不过才说了一句,就给你紧张成这样,还说心里没他?你分明就是爱惨了他。”
“别废话了,他到底怎么了,你快说啊。”北悦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。
那狼崽子酒量大的很,向来千杯不醉的,能把自己喝到被邓家人来扛走的地步,可见喝了多少,真是不要命了。
伍媚白她一眼,“人没受伤,你当姐们儿是干什么吃的,在我的地盘,能让人随随便便伤我的朋友吗?”
这话说的猖狂而霸气,可她的的确确是有这个能力。
“伍媚”这个名字,在酒吧街的威名不亚于罗镧,兄妹俩浪迹江湖、快意恩仇,早就打下了一片黑色的商业帝国。
北悦一听季南霆没受伤,一颗焦灼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,知道伍媚是在故意试探她,气得横眉竖眼。
“你不用这么看着我,我没逗你。他虽然没受伤,可差点失-身,要不是他那小外甥女及时出现,人家就和你老公开房了。”
北悦拧了拧眉,“失-身?有小妖精主动投怀送抱了?”
伍媚一听,笑出声来,“你怎么知道是女人投怀送抱?万一是季南霆酒后乱性,看上了某只小妖精呢?”
北悦平静道: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季南霆的品性她十分了解,从小在邓家被邓家二老严格教养出来的孩子,没那些个纨绔子弟的臭毛病,酒品也不错。
“这么肯定啊,姐姐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,这男人呐,都是下半身动物,底下那根玩意真硬了,他还管身下的女人是谁吗,一旦饥不择食,还不是逮着个洞就往里钻?”伍媚嘴上话说的粗鲁,心里却是有些寒凉,事实如此,不需要粉饰什么。
在生理这回事上,男人永远也没有女人忍得住疼痛、耐得住寂寞,他们也从不把生理上的事当回事。
否则,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出轨之后,还理直气壮的男人了。
就说靳喻言好了,在外面塑造的也是个禁欲系男神的形象,可他私下里的模样,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,别人会知道吗?
她知道。
那男人,绝对是闷骚男的典型代表。
记得第一次把他撩拨上床的时候,她做作的要命,明明自己也是个处儿,还偏偏装作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,结果一上床就露了馅,倒是靳喻言,无师自通,大大跌破了她的眼镜,双臂支在她头两侧,双膝顶着她的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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