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能扳回一城了。
这么多年来被卡佩特夫人无视,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恭维着对方,也该轮到自己拿回主动权了。
安妮这么想着,拿出了手机想要打电话。
院子前门突然想起了轰隆的声响。安妮一扭头,一辆深灰色的跑车如同一粒子弹,以不可思议的急刹车和转弯,堪堪停在了门口。
车内跳下来的男人是秦珂。
安妮眼睛一亮,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境,也忘了去想秦珂是怎么找到了这里,她直接扑上去开了门。
“秦珂!我们终于再见面了!我好想你!”
秦珂一眼瞥见院子一角停着的车子——斐杜调出来的监控显示的车子和这一辆一模一样,这就是带走挞挞那辆。
“秦珂……啊!”安妮脸上的热切尚未来得及表现,整个人就被秦珂单手锁喉抵在了墙上。
四目相对,安妮看清楚,秦珂眼里是彻彻底底的兽类冰冷的光。
这种冷意,比起那日秦珂目睹季寒薇离开时更胜一筹。
“孩子在哪里。”低沉的,带着极度憎恨的声音。
“我……”安妮第一次尝试到了窒息的痛苦,挣扎着摇头。
她惊恐的发现,秦珂并没有跟她开玩笑——男人的手指死死的卡着她的颈项,那模样,好像下一秒她若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,颈骨就会在他手心应声断裂。
站在她面前的不是秦珂,是死神。
安妮涨红了脸,白着嘴唇看向了屋内的方向。
下一秒,秦珂像是丢垃圾一样,看也不看她一眼,甩开她直接大步向屋内走去。
安妮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嗽。屋内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声音,她知道,卡佩特养的那群打手不是吃素的。
她没有想到的是,和四年前相比,秦珂的眼里除了漠视,对她只有彻头彻尾的厌恶。
安妮失声哭了出来。
卡佩特夫人听到动静,第一反应是抱着孩子从后门跑走。可是门打开后愣住——陈渡抱着胸,一脸冷漠的靠在车边看着她。
男人的身旁,是多于自己保镖数量数十倍的人手。
最后一扇门被秦珂一脚踢开,他的拳头上染了血迹,秦珂的身后,保镖们被揍的倒地不起,只有几个还有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喘息。
挞挞软软的靠在卡佩特夫人的肩头,眼睛迷蒙中看清楚了来者,里头亮起一丝丝的光,有气无力的喊:“秦叔叔……你来啦……”
“哐当。”
从保镖手里夺下来的棍子丢在了卡佩特夫人脚底。
卡佩特夫人心一颤,强作镇定:“怎么,要对自己的母亲动手?”
秦珂狞笑了一下:“我是曾经身上背着血案,和亡命之徒们关在一起整整四年的人。你觉得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。”
卡佩特抱着挞挞往墙角缩了缩,手掩饰在裙子褶皱里,一边悄悄摸索着一边应付秦珂:“在怪我?当初是你自己要保全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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