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到不舒服，龙秀直接说：“你看着我干嘛？”
顾昭笑着说：“因为你特别。”
“特别蠢？”
“哈哈哈……哪有人这样说自己。”
龙秀耸了耸肩，“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龙秀移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，看到水面上猛地跃出一条鱼，浑身带着金光闪闪的鱼鳞，这不是因为鱼在阳光底下发出光芒，而是鱼鳞本身在发光。
龙秀一时间被这条长相奇怪的鱼吸引，走到船边，俯身望着水里，看到很多发光的鱼在水里游来游去。
顾昭走到她身边，见她一脸惊奇的样子，浅笑道：“这是磷鱼，身上发出金色的光芒而被养在这个湖里。到了晚上，它们的身上的光芒更加亮，却不能直接有手碰它们，因为粘上它们身上的磷粉，可是很难洗掉。”
龙秀一直望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，一边听顾昭的讲话，问：“里面还有其他鱼类？”
“还有其他品种……”顾昭慢条斯理地介绍给龙秀听，他的声音很好听，让人不由自主地听进去，介绍得很详细。
龙秀挺佩服他的知识面，看书多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龙秀换了姿势，坐在船头，伸手摸向水面，冰凉的感觉，湖水很干净，水中的鱼害怕地纷纷避开，这些小家伙挺怕生的。
顾昭望着她的背影，微微一笑，转过身，走进船舱里。
龙秀玩一会水，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，收回手，转头看到了顾昭，一手拿着一壶酒，一手拿着两个酒杯。
顾昭坐在龙秀身边，把酒杯递给龙秀。她接过其中一个酒杯，举在顾昭面前，他嘴角上扬，在她酒杯了倒满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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