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六。
梁今韵很看重这次见面,提前把家里上下收拾了遍,又添置了些新的门面功夫,就是沈傅两家初次订亲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在意。
前一晚,她问沈棠初,傅柏凛喜欢什么口味和菜系。
沈棠初正要说不知道。
她脸颊微微鼓起,被刚才某人逗弄她的态度恼到,想了想,说:“甜的。”
“甜的?”梁今韵想到傅柏凛那副矜冷的模样,有点难以想象。
“对,甜的,菜要甜的,还爱吃甜食。”沈棠初说得斩钉截铁。
于是第二天,傅柏凛上桌后,夹到的每一道菜,都搁了足量的甜,糖醋开头的都不必说了,就连山菌翡翠汤喝起来都是甜的。
外婆笑得和蔼可亲:“知道小傅爱吃甜,特地从德兴楼请来做沪菜的老师傅,待会儿饭后还有甜点,家里烘焙师烤的,你得多吃点。”
傅柏凛:“……”
梁今韵观他面色古怪,停下筷子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,可是口味不喜欢?”
沈棠初也默默瞧了眼他,男人的面容越发冷峻,冷得就要结冰了。
他最讨厌吃甜,平时连水果都不吃。
傅柏凛看穿旁边小姑娘的伎俩,他看过去,她又心虚地缩回视线,怂得不行。
他心里好笑,表情不觉缓了缓:“很喜欢,谢谢阿姨和外婆。”
外婆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像是对她幼稚挑衅的一种回击。
他更幼稚,以为叫声外婆,就真的是他外婆了吗?
这时,傅柏凛左手垂在桌下,不动声色之间就拽住了她的手。
就这么握着,搓磨她柔软的掌心,插/进五根手指之间,捏她指腹上软乎乎的肉。
男人真是不要脸极了。
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竟然也敢欺负她。
就是吃准了她不会发作。
就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,现在她很需要傅柏凛陪她演这出戏。
否则母亲不会放过她,还有钟辞树。
可是她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……这种感觉,总像是在利用他一样。
一餐饭在尚算愉快的氛围下结束。
傅柏凛吃了一肚子甜,饭后又被外婆喂了几块甜点,脸都快跟奶油一个色了。
沈棠初忍笑忍得好辛苦。
外婆见她咬着唇,老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傅柏凛,便问:“小小怎么啦?哪里不舒服吗?”
傅柏凛顿了顿:“小小?”
梁今韵笑着解释:“初初的小名,她出生时早产,才五斤多,特别小一个,家里就喊她小小,现在就她外婆会这么叫她。”
刚送上来的甜点放在桌上,散发着甜腻香气,他端起来,摸了摸餐盘金色的边缘,道:“她看我吃,说也想吃一块黑森林蛋糕。”
梁今韵惊讶:“初初不喜欢吃甜的。”
外婆一副很懂的样子:“小孩就是这样,抢着吃才好吃。”
她转身,就要亲自去给外孙女烤蛋糕。
“外婆,不麻烦了,刚才初初说想吃我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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