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故被撩拨一晚上,好几次都濒临爆发,都被他忍下来。
谢明舟背靠门板,眼睛深,戏里的江楼一样,戏谑说:“傅总,杀青愉快。”
《梨园旧梦》傅总的拍摄镜头彻底结束,两人的拍摄工作也到此为止。
两人心里又热,又带着隐秘的不舍。
对峙半分钟,不知是谁先吻了上来,下子点燃燃点。两人纠缠到妆台上,排盒子哐当接连落在地上,但都没在意,火中烧,两人都急不可耐想把对方桎梏在下。
但体格差距太大,谢明舟还是没拼过,最后被傅沉故道极大牢牢抵在妆台边上。
谢明舟暗骂声大喘粗气,侧过头,妆台的镜子里,映照出了他迷乱勾人的眼睛,傅沉故那张逐渐失控的脸。
下秒,傅沉故抬手摁住他乱动的下巴,湿热的吻覆下来,唇齿相缠,生怕他再消失不见般,遍又遍刻入记忆。
两人近乎吻到窒息,傅沉故才呼吸粗重移开唇。
谢明舟眼睛迷醉,眼前的傅沉故额角沁着薄汗,向冷静的眸子暗潮汹涌,刚毅的下颌线,沁汗的毛孔,不透着极强的占有欲,但沉在深黑的夜色,又英俊极。
谢明舟动弹不得,被迫用这样的姿势和傅沉故对视。
他白瓷的脸飞红,像是不满自己弱势的姿势,又像挑衅似的,伸手勾住傅沉故,薄唇轻笑:“怎么,不行?”
傅沉故眼神更加深邃,不悦地抿起唇,将他直接抱上桌台,张扬的笑意被一吻封缄,比刚刚的劲还狠,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他,行不行。
第二天清晨,谢明舟从卧室醒来,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,浑身痛得跟被压路机碾压过似的,而罪魁祸首却比他起的早。
该死,他世英名,觉得自己的尊严经受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。
稀里糊涂被傅沉故带到床就算,他妈还是下方那个。
手机嗡嗡响起来,他打开看是温陶。
“喂,谢哥,你没事吧?”温陶担忧问,以往谢哥八点都会准时起床他发信息,今天居然一直没音讯。
“你谢哥——”谢明舟顿了顿,“没事,你现在在哪?”
“我在傅氏门口。”温陶说,“谢哥你别忘,今天得叶导去戏台看戏!”
谢明舟懒懒翻身坐起来,然后“嘶”声。
他暗骂句,傅沉故这体,不是人。
明天是江楼的诀别戏,今天叶荣约他去戏台子看戏找找感觉
他长臂捞,从柜上取下早就他备好的,他惯穿的黑衬衣休闲裤,披在身上,长指翻转扣着精致的扣子,对温陶说:“等我。”
挂电话,他透过镜子看到了脖子间的凌乱,顿了秒,极不愿的把扣子扣在了最上方,十分拘束。
他刚穿完衣服,洗漱完推开门,却撞上个人。
混血般深邃的五官,眼白偏多看人时总有股傲气。
竟然是多日未见的傅言。
傅言刚想说什么,立刻反应过来,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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