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丽红把我引到了卧室里,说:“万师傅应该是把镇物放到了枕头的枕芯里。他进了卧室,出来以后交代我们说,不要乱动枕头,至少要放半年,不能清洗枕芯。去枕头套的时候,也不能动了枕芯。”
我点了点头,上前,把枕头套的拉锁拉开,把枕芯掏出来,使劲甩了几下,便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——两个绑在一起的木头人。
“哎呀!”谢丽红立即捂住了眼睛,却还从指头缝里偷偷看。
“看吧。”我说:“有我在,没事儿。下厌的时候,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,下了之后,就无所谓了,只要下厌的对象不看就行。”
“哦!”谢丽红马上把手放了下来,凑近了观察。
我细细看了看那木头的纹理,又使劲捏了捏软硬,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,断定那是柳木。
两个木头人,一男一女,形象都很逼真,用一根根红线,密密麻麻的缠在一处,我数了数那红线,足足有七七四十九根!
两个男女的身上,都用毛笔写的有字迹,一个上面写着:李海,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;另一个写着徐冬梅,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。
谢丽红说:“这是万师傅来的时候,问冬梅姐的,俩人的生辰八字,他当时才用毛笔写上去的。”
我鄙夷道:“你看这字,写的歪歪扭扭,真难看!”
“是!”谢丽红赔笑道:“真是难看。这红线把两人绑在了一起,我猜应该是说月老牵的红线,拴住俩人不分开吧?那红纱是干啥的?”
有一片红纱,缠在了“李海”的头上,主要是蒙住了木头人的双眼。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,所以也没回答谢丽红的话。
“李海”的心口上钻了个洞,还塞了一根东西,我拔出来辨认了一下,是艾条。这又是什么意思,我也不明白。
除此之外,“李海”的手还被一根铁钉给钉着,脚上还被黑胶带给缠着。
我愣了半天,这怎么看怎么恶毒,怎么看都像是诅咒李海的吧?
谢丽红小心翼翼的问我:“小陈,这个有没有问题?”
“有点问题。”这东西跟师傅之前给我刻的夫妻木偶不太一样,我也闹不明白,便把它装进了我的口袋里,出了卧室,去找徐冬梅。
谢丽红紧紧跟着我,问:“有什么问题啊?”
徐冬梅也等了半天了,听见谢丽红的话,就是一惊:“有问题?”
“这根师傅之前交待的不太一样。”我说:“为了稳妥起见,还是让我拿回去让师傅看看吧,我也在师傅面前替徐大姐说几句好话,争取让他亲自来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徐冬梅一听我要在师傅面前给她说好话,高兴的跟什么似的。
我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慨,这女人当真是好骗到家了!我随便一说,她也信。她哪里知道,万建魁口中的师傅,与我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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