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直接，有效，这才非常的锦衣卫吗。
王庆一不知道挨了多少嘴巴子才清醒过来，晕晕乎乎的一把拉住来查看自己章程的手：“这，这，这真的是指挥使大人的大作吗？”
章程看王庆一没事了，才得意的大声道：“好在，你们只是一时迷瞪了，这可是要过十五个人人命的啊诗篇啊，除了我们大人，当然皇上除外，天下谁有这么大气魄，大格局？谁还能对这场恩科的你们抱有如此大的期许啊。”
王庆一询问：“这怎么又有十五条人命呢？”
章程就鄙夷一笑，然后对所有围过来好奇的士子们骄傲的道：“当初，我家大人，为了你们这些被东林用八股压制的，心怀大才们争取施展抱负的机会，被东林所深深怨恨，还有了国子监千员监生，在所谓江南十才俊的带领下，堵住锦衣卫大门骂街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还不忘记呸了一声:“什么东西。”
王庆一早就被吊起了胃口，焦急的询问：“后来呢，快说后来。”
章程就再次骄傲道：“当时他们羞辱我们指挥使大人是丘八，北方士子都是文盲。当时指挥使大人气不过，和他们立约，才写了前面一词一赋，才将他们羞走，然后再追加了后面对诸位期望的词。结果这两词一赋传回国子监，祭酒看后，立刻棒杀了那给他丢了大脸的所谓江南十才俊，而后自杀谢罪，同时跟随他自杀的，还有四位教授。”
“那其他的人呢？”
章程鄙夷一笑：“祭酒教授，还知道廉耻，而那些首善书院里的始作俑者混蛋，连廉耻都没有了，他们依旧高坐空谈误国。”
王庆一摇晃了一下，最终长叹一声：“指挥使大人和皇上，对我们的期望是多么大啊，我们还怎么敢不为皇上，为指挥使，苟利社稷，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呢？”
看着一个个眼含泪花的士子和匠人们激动的猛烈点头的场景，章程总算是欣慰的感叹：“大人的良苦用心，总算是有结果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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