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川抬指搔着额角的发,竟有些无言以对。
这个小子,怎么与自己的妹妹有的一拼呢!
都竟拿自己来做参谋,难不成与器械司的管事交好,就该沉浸在这些玩意儿中?
赵府的下人们早就歇下了,吴山今日也不知去了何处。
两人就着凉茶,在正堂中待了足足两个时辰。
月隐西方时,赵眘才拿出一块黑巾,蒙住面部,翻越墙头离去。
回屋后,赵泽川脱下外衫,斜在长椅上,久久不能平静!
万航的大难,就是赵府的大难啊!
赵眘小小年纪,就已经在为帝位谋划了,不然他不会亲自过问信王之事。
是不是诈计呢?
如果关注信王的人比比皆是,此事反而寻常。
怕就怕关注信王的就只他一人,那自今日后,一切寻找信王的人,都将会被认为是受赵府指派!
他若是真有心相托,何不直言!
难道是想借此机会,摸清与赵府关联的军中和江湖势力?
所以,这个消息,只能到此为止,绝对不能传出赵府。
他胡思乱想着,不知不觉已沉沉睡去!
第二日是沐沐之日,赵泽川无需上朝。
睡的迟,又起得晚些,通体舒畅。
还未披上外衫,吴山就在门外敲起了门。
“少爷,风雅阁有人求见!”
他拉开门,还未开口,就瞧见了范荀。
瘪瘪嘴,没好气地道,“在野,何时起你竟代表起了风雅阁?”
范荀也不气恼,“若不是这么说,你肯定一口回绝!”
赵泽川甩了个脸色给他,自己什么时候不想见他了!
不过是气他没有提前告知自己父亲的事,这才故意躲着他,晾着他,好让他反省自身而已。
“怎么,想通了?”
范荀抱臂倚在门框上,“想通何事?那件事不是早就过了吗?”
他白皙的脸上,一双晶亮的眸子狡黠地眨了眨,伸手取下木施上的外衫,朝他扔了过去。
“得!再也不与你提及此事!”
他伸手接过,双手提着衣领,往身后一甩,披在身上,“风雅阁有什么要与我相谈的?”
“还能为什么,为了万渡之呗!”
“哼,他无事一身轻,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,能有何事?难不成风雅阁那位还想夜闯大理寺,把他偷出来?”
“啧啧啧,渡之要是听到这番话,非得跳脚不可!”
范荀看着他系好腰带,随他来到浣洗处,净口净面,直到他梳洗停当。
清粥小菜,是吴山端进来的。
三人围坐在桌上,速速用完。
范荀眼睛盯着赵泽川,也时不时瞧一眼吴山,这哪里像主仆,倒像是兄弟!
当然,赵泽川当下也这么认为。
只有吴山心知肚明,但是他依着万航的建议,有意无意地以弟弟的身份逾矩。
好在赵府向来不在意这些,对于下人们也极尽优待,只要吴山不出格,赵泽川也察觉不到什么。
三人三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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