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执迷不悟吗?”旭凤有些恼。“父帝与先花神?旭凤你知道了什么?”润玉有些着急。
“我听叔父提起,就凭花界和天界这几千年来的恩恩怨怨,是断然不会让锦觅与天界联姻,尤其是我们天家。”
“那又如何?为了锦觅,我连神仙都可以不做,花界有何可惧?我相信,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。”润玉声如磐石。
“看来兄长心意已决,你我只好各凭本事了。”旭凤的声音飘荡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冷冽。
“旭凤,你要做什么?”润玉脸色猛地一沉,冷冷道:“我绝不许你做出伤害觅儿之事。”
旭凤苦笑了一声:“难道在兄长眼中,我竟是个会对女人下手的不堪之人?”
“旭凤,”润玉顿了顿:“若说我不能迎娶花界之人,换作是你,非但花界不允,还有母神岂又会让你如愿?抑或你打算娶了穗禾,或是卞城公主之后,将觅儿纳为妾室,把她当作戏耍玩物吗?”说到后头,润玉的话语如同一柄利剑划过寒夜,令人毛圌骨圌悚圌然。
“自然不会。”旭凤反驳道。
“旭凤,我见你从前对觅儿并不在意,何时对她生出此等心思?”润玉声调恢复如常,淡淡问道。“或许就是那日,她要随你回璇玑宫。我的心一下就被刺痛,原来我并不想她跟任何人走,更不想她离开栖梧宫。”
“夜深了,你回去吧!你且记住今夜之言。”润玉猛地转身,将旭凤远远抛在身后。旭凤在原处默默站了一会,终于离开……这时,一个玄衣女子从不远处的树荫里走了出来,一根黑鞭熠熠生辉,她忍不住将那鞭子重重地抽在树干上,瞬间树上添了条又深又长的裂痕。
我睡得迷迷糊糊,隐约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盖住,接着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从我脸上抚过。我抬起手来将它挡开,而后将脚用力一蹬,想使劲踹开它。可这东西瞬间又跑回我身上压着,接着又爬上我的额头。
心中猜想:难道是老……鼠……老鼠啊!我最怕老鼠啦!我猛地一个激灵,坐起身来,揉了揉眼睛,模模糊糊看到床边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影,并非老鼠作祟,这才放心道:“小鱼仙倌,你睡不着吗?还是你择床?”
“觅儿,可是我把你吵醒了?我方才只是帮你掖了一下被子。”润玉柔声道,而后伸手将我睡乱的发丝捋了捋。
“哦,”我打了个哈欠,本想躺下来继续接着睡,不知怎地想起润玉的那个梦。于是,拉扯过他一只手道:“小鱼仙倌,你是不是想和我灵修啊?”
“……”润玉并未答话,那只被我抓圌住的手阵阵发热。
“可是我现在实在困得很,要不,我们改天再灵修,好不好?”我说着说着,就陷入半睡半醒状态。
“不着急,不着急。”隔了许久,润玉总算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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