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絮說自己是術士。
除了那次在海棠號上,我怎麼看,怎麼覺得她像個女騙子。
沒有了海棠號上的威風不說,還滿嘴的跑火車,問她什麼,說的都是些不著邊際,連她自己都未必肯信的拙劣謊言。
反過來,她倒是問了我很多問題,包括我以前的生活、工作,還有感情方面的問題,問的很詳細。
我覺得和她有一種特殊的親近感,就都一一說了,談到感情,我只含糊的說,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,沒仔細講。
張蕾已死,實在沒必要再提及。
柳絮問我:“那個海夜靈臉蛋兒和身材都不錯,還那麼有錢……你打算以後就這麼跟著她了?”
我聽出她話裡調侃的意味,橫了她一眼,搖搖頭,“男人可以為了生存不擇手段,但是我永遠不會在女人身上打主意。我已經辭職了。”
“辭職?”柳絮一愣,“那你以後指著什麼吃?我指著什麼吃?”
我扳過她的肩膀,輕佻的端起她的下巴,“大神,你可別告訴我,你賴上我了。”
柳絮眯起狐狸眼,笑嘻嘻的和我對視,“意不意外,驚不驚喜?”
我:“……”
不光是柳絮,我想那次在海棠號上的多數人,都忽略了一個細節。
那就是——飛燕基金管理人有兩個,我是其中之一。
那些人被我這個‘魔術師’偷走了二十四小時,本來就疲憊不堪,又被陳發一發接一發的重磅炸彈炸的頭暈腦脹,所以只記住了主持這件事的陳發。
事實上我自己都沒把那當回事,直到陳發找上我……
再過幾天,就是飛燕集團正式的開幕儀式了。
為了避免到時顯得突兀,陳發決定事先舉辦一場酒會,宴請當地商賈名流,在酒會上預先公佈我的身份。
我曾向陳發坦白我和海夜靈之間只是演戲,目的是幫她逃婚。
所以,陳發這次刻意提醒我:“既然她現在有了真正的男朋友,為了避免尷尬,建議你找個女伴帶去。”
我搖搖頭說不用。
拿女人做擋箭牌,不是我的作風。
酒會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行。
我獨自開車來到酒店,開進地下車庫,車滿為患。
好容易找了個車位,剛倒進去一半,就聽見“嘀嘀”兩下突兀的汽車喇叭聲。
一輛黑色的雙門奔馳開到面前,駕駛座的車窗放下,一個男人探出頭衝我擺了擺手,“你停到別處去!”
我一眼就認出,這男人是那天在廣盛昌摟著海夜靈的那個,好像是什麼袁公子。
隔著擋風玻璃,副駕駛上坐的居然就是海夜靈。
我沒理他,徑直把車停好,拿起西裝下了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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