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所以驚愕,並不是說徐含笑的樣子變了,而是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晦暗,額頭隱隱有一團烏黑,明明還是原來的樣子,可看上去就像……就像是一個死人!
我問邊城,她這是怎麼回事。
邊城盯著她看了看,搖頭,說他只是陰間鬼探,沒有幽冥眼,一些異狀是看不出的,但是按照我的描述,那應該是……她的時日不多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陰差?”徐含笑問我,見我一言不發的看著她,有些忐忑的說:“我不放心,所以上來看看。”
我示意她一起下樓。
那名女警很幸運,沒有死,頭部和頸椎受了重傷,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。
康銘說他們是見四個保安死得蹊蹺,所以才來調查,期間因為其中一人被鬼附身,所以跑散了。
我把四個保安的惡行跟他說了,將保安取自女領導的貼身飾物交給了他,然後和徐含笑徑直去了市一中。
在學校體育館找到那個儲物櫃,我左右看看沒人,就用量天尺撬開了櫃門。
裡面有一個大信封,打開一看,全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,有一部分卻不是那個女領導的。
我懶得去管,離開學校,找了個僻靜的地方,一把火將所有照片燒了。
聽說了事情的真相,徐含笑一直很不忿,回到車上,問我:“這件事就這麼完了?”
我說:“人都魂飛魄散了,還能怎麼樣?難道要死了的那對情侶死而復生,終成眷屬?呵,人生從來都是單程,沒有回頭路的。”
“是啊,人生從來都是單程票。”徐含笑喃喃道。
我沒有發動車子,盯著她看。
她本來還有點侷促,被看了一會兒,就變得冷靜下來,冷冷問道:“我現在知道了你的身份,你是不是要殺我滅口?”
“我有個屁的身份。”我搖搖頭,問道:“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?或者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?”
徐含笑狐疑的反問:“你什麼意思?”
我說:“如果我說你黴運高照,時日無多,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咒你?”
徐含笑忽然笑了,笑得有些悽楚,拍了拍我肩膀道:“開車吧,老闆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剛到公司,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,裡面傳來小豆子低沉沮喪的聲音,“安哥,對不起,你的船……你的船丟了。”
“你沒找到殷天?”我沉聲問。
“找到了,船被人搶走了,他去追了,咳咳咳……”
我聽她說話有點虛弱,問道:“你現在在哪兒?”
“我在二院。”
放下電話,我拿起外套就往外走。
剛出門,徐含笑就跟了上來,這次我沒多說。
知道我是陰差,夜晚可能有很多事要忙,她才沒有住到我家履行‘24小時保護’的工作,這我已經很慶幸了。
主要是,這個女人之所以放下徐家千金的身份執意要跟著我,似乎除了任性,還有著別的原因。我和她沒有深交,但是讓我看著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香消玉殞,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想的。
電梯裡,徐含笑問我:“你的車修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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