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老白的電話,我翻看了一下手機設置,發現我手機上所有女性聯繫人的號碼全都被屏蔽了,只有一個‘倖存者’,就是徐含笑。
我抬眼看向她,她也不躲閃,只是咬著嘴唇幽幽的和我對視。
只要不是傻子,都應該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,她此刻的眼神意味著什麼。
昨天晚上的電話鈴聲並不是我的錯覺,而是她替我接了電話,之後還把海夜靈等人的號碼全都設置了屏蔽。
“下次別這麼孩子氣了。”我沒有過多的苛責,只是重新設置了通訊錄,在回程的出租車上給海夜靈打了個電話。
“你現在在哪兒?”海夜靈並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和急切,反倒平靜的有點讓人心驚肉跳。
我也顧不上解釋,反問:“你在哪兒?”
到了峳田家,我讓徐含笑幫忙用日語對出租車司機說讓他稍等一下,我把東西拿進去,還要去另外的地方。
徐含笑照做,可當兩人把購置的大包小包拿下車,司機卻一腳油門揚長而去。
徐含笑咬了咬嘴唇,一言不發的拎著東西進了大門。
我嘆了口氣,跟著進去把東西放下,和峳田野打了聲招呼,說今晚不回來住了。
轉身剛要出門,忽然,一雙纖細的手臂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,兩隻白生生的小手十指緊扣在我身前,因為太過用力,指節都變得有些發白。
“我不許你去!”徐含笑帶著哭音道,她原本是用命令的語氣,但因為聲音不自主的發顫,使得這話毫無底氣,倒像是在撒嬌央求。
“含笑,我們是朋友,永遠都是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我不讓你去!你不許去!”
“別孩子氣。”
“如果是我們先遇到,會不會不是這樣?”徐含笑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。
我沒再作聲,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,在峳田野詫異的注視下快步離開了峳田家。
攔了輛出租,上車後我把海夜靈發來的地址給司機看。
窗外的霓虹燈穿花梭影,二十分鐘後,來到世田谷區的一家酒店。
找到海夜靈的房間,剛要敲門,門就打開了。
一襲月白色真絲睡裙的海老總似乎有所感應,又或是一直在門內等待,兩人四目相對,她只是咬著下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。
我上下掃了她一眼,倚上門框,輕佻的吹了聲口哨,剛想說兩句調戲的話,冷不丁就見她忽然張開雙臂,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,掂起光著的腳尖,側仰著腦袋把豐潤飽滿的嘴唇貼了上來。
一番激烈的擁吻過後,我坐進沙發,把她抱坐在腿上,一隻手環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,另一隻手握著她鮮藕般水潤彈滑的小腿輕輕的揉`捏著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對不起。”
這句道歉是必須的。雖然來日本之前,已經向海老總做了‘報備’,可就算有再充足的理由,在關係親密的愛人面前,也都是不成立的。將心比心,如果海老總和別的男人同去異國他鄉,不管是因為什麼,我都是難以接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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