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春風街14號前所未有的熱鬧。
除了石頭和錘子還在軲轆島上搗鼓那些勞什子,其餘人齊聚一堂。
一來是慶祝藍蘭出院,二是慶祝她重回警隊,再就是難纏的狙擊手被幹掉,羅歪嘴那一撥刀手除了羅歪嘴本人,黨羽幾乎被網羅,這實在是去了一塊心病。
見老白在一邊鬱悶,我用肩膀扛了他一下,“咋了?心情不好?”
老白瞪了我一眼,悻悻道:“明知故問,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。”
我用目光指了指正興高采烈的藍蘭,小聲道:“看她這樣,身子骨早好利索了,你們倆在醫院就沒幹點啥?”
老白哼了一聲,甕聲甕氣道:“你知道找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有多痛苦了吧。”
“嘿嘿,女人不解風情,是男人教的不好。你也是腦子短路,她不肯住過去,你就不能住過來?”
“我住過來,鋪子誰看?”
我翻了個白眼,“你又不是專門搞喪葬的,又不用二十四小時營業,白天過去,晚上過來不就行了。”
老白硬幣眼大亮,一手捏我肩膀,一手端起啤酒,“好兄弟,講義氣!”
“你憋什麼壞招呢?”海夜靈扯了扯我,小聲問。
我清了清嗓子,又端起剛倒滿的啤酒,和老白碰了碰:“外面開始下雪了,你喝這麼多酒,回去路上摔著咋辦?別回去了,晚上住我這兒吧。”
“好地好地。”老白連連點著頭。
藍蘭轉過頭向飯廳外看了看,蹙眉道:“毒仔,你這兒哪還有閒房給曉生住了?”
我點著頭道:“有有有,有你住的,就有他住的。”
海夜靈、徐含笑、柳絮那都是人精,蘇鏡也是慧心獨具,小翠、牡丹、張瞎子那就更不用說了,一圈人全都似笑非笑,只有藍蘭還在懵逼。
見眾人都看著自己,藍蘭就是再後知後覺,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,直接把筷子一丟,羞跑了。
老白還想喝酒,我直接拎起他往外推:“還喝什麼啤酒,趕緊喝旁的去!”
“唐七手幫了那麼大的忙,你怎麼就由得他走了?”海夜靈問我。
“我正想問你呢,你們上次出差,他跟陳楚喬發生什麼事兒了?安東尼一死,陳楚喬歸隊前直接把他拽走了。”
海夜靈想了想,說:“我想起來了,那天我正因為愛春的事急得不行,倆人從外邊回來,楚喬就說他偷人東西。唐七手就要她拿出證據。從那天開始,倆人就一直嗆火。”
“嘿嘿,這麼著我就明白了。原來唐七手還有另外一手,怪不得那天聽小豆子說要偷東西,兩眼直放光呢。他跟陳楚喬,嘿嘿,該不會俗套到演一出警察和小偷的愛情故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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