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人在半空,就聽立花正仁一聲大喝,緊接著我的後背就被重重的踹了一腳。
與此同時,陳發、海胖子和麻子同時喝叱起來。
聽到這些哥們兒焦急憤怒的喝叱,我心裡暖融融的,也替立花正仁感到委屈。
其實立花飯桶對於此舉,是沒有太大心理負擔的,因為他知道我也是殭屍,以為我和他一樣,有著超常的自愈能力。
事實是……
我完全成為了一個人肉軋路機,數之不盡的草刺如同鋼針一般刺破我的衣服,扎進各個部位的肉裡。
我只覺得渾身一陣疼過一陣,剛開始還拼力護住頭臉和襠部,到後來身體逐漸麻木,也就什麼都不顧了。
每當我快要停下來的時候,立花正仁就在其他人的怒斥聲中給我補上一腳,同時喘著粗氣大喊:“再忍忍,就快到了!”
快速的旋轉下,我本來還覺得天旋地轉,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轉過頭了,腦子麻了,居然恢復了清醒。
又過了一會兒,隱約聽到下方傳來男人叫罵的聲音,說的是泰語,我聽不懂,但是我知道就快到底了,我們終於還是趕上了另一撥尋找猜王的人馬。
“著傢伙!”槍聲響起的時候,就聽麻子一聲暴喝。
下一秒鐘,有人把我拽住,一把扯下了我頭上已經千瘡百孔的揹包。
“你沒事吧?”海胖子瞪著眼睛問。
“沒事!”我踉蹌著爬起來,尋摸著看去,就見麻子掄著十八節鏟,立花正仁空著手,正在河邊和幾個粗壯黝黑的漢子激戰。
不遠處,陳發正在和三個人對峙。
“幫忙!”我喊了一聲,向正準備抽冷子朝麻子開槍的漢子撲了過去。
事實上這幫人都有槍,只不過我們‘從天而降’,這幫人措手不及,驚愕之餘忘記了把槍作為主要武器。再就是貼身肉搏的時候,槍實在不如麻子鋒利的鋼鏟來的兇猛。
我跳到那漢子面前,正準備踢飛他的槍,沒想到他倏然瞪大了驚恐的眼睛,“啊”的一聲尖叫,把槍一丟,轉身就跑,沒跑幾步,一個飛身,居然縱身跳進了湄公河裡,瞬間就被洶湧的河水吞沒。
他這一嗓子很有效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,藉著這個時機,立花正仁等人快速的將其餘人盡數制服。
“別留後患!”麻子厲聲道,鋼鏟的橫砍在對方一名漢子的脖子裡,當胸一腳把他踹進了河裡。
其餘沒了反抗能力的人也被他狠辣處決。
“你太不人道了!”立花正仁皺眉道。
麻子冷冷道:“看看他們的裝備吧,他們隨時可以從身上的某個部位掏出另一把槍,在背後結果了你。”
我順手撿起剛才那人丟下的槍,搖搖晃晃走到陳發跟前。
這時我才發現,他的手舉在半空,手上裹著外套,正對著面前的三人。
對方是兩個半大老頭和一個身材健美的女郎,其中一個老頭身材高大雄壯,黝黑的臉上眉目深陷,眼神說不出的陰鶩森然,最明顯的特徵是,他有一個幾乎是帶尖兒的鷹鉤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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