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愈後第一天回公司,前腳進辦公室,陳發後腳就跟了進來,順手把門關上,還反鎖了。
我一陣緊張,壓低了聲音問:“圖破譯出來了?”
“沒有,比想象中要困難。我懷疑你給我的原件,其實並不是原件。畫作者的意圖,明顯是要把那片海域的形勢藏在裡頭,但是一些線條明顯不符合願意。所謂的原件,應該是臨摹,有意或者是無意的遺漏了許多重要細節。”
我想了想,站起身,“我可能看到過真正的原件,我還有些記憶,一起去研究一下。”
陳發擺手,示意我先坐下,“我還有另一件事跟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比這個還重要?”我問。
“公司出了內鬼。”
“什麼?”
陳發癟著嘴點點頭,“就你受傷這段日子,黃了兩單生意。雖然損失不算太大,但是從長遠看,也不算小。”
我回想了一下,“你是說廣康和比利時的菲瑪?”
“沒錯,就是這兩家。本來談得七七八八,結果全都臨時反悔。這不正常。”
“兩個星期,兩單……怎麼認定有內鬼?”
陳發看了看錶,抽出根雪茄,慢條斯理的叼在嘴裡點著,“吧嗒吧嗒”抽了兩口:“不急,再等十分鐘。”
我點點頭,打開電腦,預備先看看這個月陸運公司的報表。
剛打開郵箱,手機響了。
看了看那個陌生號碼,我皺著眉頭接起來,順手點了免提,“哪位?”
擴音器裡傳來一個男人低沉陰鶩的聲音:“謝安,你好啊。”
“你好,你是……”
“呵呵,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,可我現在真的很想你啊。”
“無聊。”
我正想掛掉,對方忽然嗬嗬一笑:“偷別人的老婆感覺很爽嗎?既然你喜歡,她也願意,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就一起去死吧。”
“嘟嘟嘟嘟嘟……”
看了看被掛斷的手機,陳發往後靠了靠,斜視著我:“不是吧?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個調調了?”
“神經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“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……”
話沒說完,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一下。
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短信,立刻向觸電似的跳起來就往外跑,“去城北!”
“怎麼了?”陳發急忙跟著跑出來。
我顧不得回答他,衝錯愕的木棉喊:“打電話給麻子他們,讓他們撤!”
“什麼情況?”海胖子迎面叼著雪茄晃晃悠悠從外面進來。
“路上說!”我推著他往外走。
三人上了一輛車,我把手機丟給陳發,打著火,一腳油門到底,衝出了地下車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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