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說歹說,藍蘭才肯把我放開,臨了還不忘用膝蓋在我屁股溝狠狠頂了一下。
臭婆娘,暴力傾向相當嚴重啊。
藍蘭擰著眉毛問我:“你能看見鬼,是天生陰眼,還是道友?”
“我是天生陰眼。”我隨口回答。這臭婆娘原來是龍虎山的門人,如果告訴她我是殭屍,那不是壽星公上吊——活膩了嘛。
我本來想走,可想了想,還是忍不住問:“你看見剛才那人脖子裡的繩子了嗎?”
“什麼繩子?”
我把我看見的說了一遍。
藍蘭聽完,臉色大變,拔腳就往外走。
辦公室的門一開,她差點和海西閣撞了個滿懷。
沒等她開口,海西閣就粗暴的把她往旁邊一撥,嘴裡不乾不淨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我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見藍蘭進了海夜靈的辦公室,就打算去找老白,把找到工作的事當面告訴他。
剛到電梯間,手機響了。
我一邊接起電話,一邊緊跑兩步進了電梯。
“小安,救我!”
又是張蕾!
聽她聲音悽慘,我心裡猛一抽搐,憋著一口氣問:“你在哪兒?”
“我在……”
一陣“刺刺啦啦”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,我‘喂’了兩聲,把手機拿開些,靠,電梯開始下行,沒信號了。
看看屏幕上仍然沒有來電顯示,我糾結了一會兒,掛了線。
這些天我想通了不少,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,我喜歡平平淡淡,能夠豐衣足食,安安穩穩就好。
張蕾不一樣,剛認識那會兒她就說過,她是個很‘現實’的女孩兒。
也許我和她之間,註定是一段孽緣吧。
話說她上次打電話來是半個多月前,怎麼隔了這麼久,還有人殺她?究竟是誰要殺她?還是她精神出狀況了?
“你什麼職位?”
粗聲問話的是海西閣。
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他了,我這人雖然不喜歡惹事,也從來不怕事,我沒理由為了一個滿嘴髒話的傻逼浪費自己的時間等下一部電梯。
我淡淡的說:“海總的助理、司機,下週一入職。”
“艹,跟在一女人屁股後邊點頭哈腰,你他媽是太監啊?”海西閣嘲諷道。
我冷冷道:“皮癢癢別找我,我脾氣不好。”
“我艹,嘿嘿……”海西閣怒極反笑,剛想接著說,手機忽然響了。
“媽的!”海西閣看了一眼屏幕,咬著牙掛斷了電話,用手機捅了捅我的肩膀,挑釁的說:“你主子打來的,老子就不接。小太監,你不為你主子打抱不平?艹你媽的,奴才就是奴才!”
我臉一漲,轉過頭冷眼看著他。
“怎麼?想打我啊?”海西閣眯縫起小眼,用指頭尖扇了扇自己的下巴,“有種你倒是來啊!他媽的死太監,沒種的玩意兒。”
等他罵完,我摸了摸鼻子,說:“既然你盛意拳拳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“你倒是動真格的……”
“砰!”
不等他嘚瑟完,我就狠狠一拳掏在他的肚子上。
海西閣“呃”的抽了口氣,眉眼縮成一團,像蝦米似的蜷在了地上,“你他媽真敢動手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落在地上的手機就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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