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耐不住地问出口,反倒提点了他。
时绒顿觉懊恼后悔。
心思一转,不如将错就错。摸了摸鼻子,慢慢道:“我的意思是,咱们后山上的药园灵植那么久无人打理,还有小红小绿小蓝它们,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外头的妖兽欺负……”
白亦:“……”
这话里话外的,是要让他走?
白亦的心凉了半截。
往远了说,青云会上她信誓旦旦,道与他之间没有秘密,什么都能商量着来。
往近了说,半日之前她还在行舟上甜丝丝地说想要日夜都有他陪着。
绒崽的嘴,骗人的鬼。
去了趟听证考核会回来,一眨眼就有事要避着他了。
能是为着什么事儿?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白亦若有所思,下手重了几分,将兔子的眼睛都缝歪了。
淡淡道:“那些有人管,用不着我回去。”
白亦心不在焉又去缝另一只兔子眼:“你晋级元婴,需人护法,元婴成后,还需要炼制本命剑。再之后还有年尾考核,我答应了沧明镜做主审官,这些都是事儿呢,我一时半会走不开。”
时绒唇角扬起一丝,忍了又忍,没忍住噗嗤笑出声。
白亦幽幽:“笑什么?”
那语气是无声的警告,时绒迅速清了清嗓子,见好就收地正经起来,解释道:“我还以为师尊三五日就将魂牌炼化出来,是赶时间要走呢。”
复上前去给他捏捏肩卖乖,笑嘻嘻地:“师尊能留下,我自然一百个欢喜!师尊辛苦了,我给师尊揉揉肩~”
白亦狐疑地望着她,勉强地嗯了一声。
甭管她是欲擒故纵,还是真有别的花花肠子,想整出点什么猫腻来,他反正是没想走的。
浮华山上空余半峰雪,孤冷得厉害。
他一个人回去,有什么意思呢?
……
时绒第二日清晨难得主动地起了个大早,去参加剑修班的早操对练,直接把同组的越天瑜给练趴了。
宴安肩膀上挂着毛巾凑过来,同情地看着汗湿一身趴在地上,上气不接下气的越天瑜:“时绒你今天吃什么药了,这么亢奋?”
时绒矜持地摇着她的小团扇,一下场,又是一个稳重的小淑女:“心情好,不行嘛?”
越天瑜粗喘了几下:“……”
心情好你就虐我?
早操在沁园的大练武场,两个剑修班的都在。
金友安懂事地上来给时绒送水,一通奉承:“师妹在埋骨秘境收获颇丰。又得了骨魂火,眼看就要金丹大圆满了,可不得心情好么~”
招招手,“早操过后离正式授课还有一段时间,今天我请客,咱们去灵膳房吃一顿,权当为时绒师妹和龙濉从秘境出来接风洗尘了,如何?”
宴安:“那感情好!”
被内卷王们操/练得生无可恋的一班剑修们,一听到能蹭到灵膳,连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都咬牙撑着爬了起来。
“嗨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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