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吗?”
“幽兰不知。”她老实的摇摇头。
“就是看着金山在眼前,却没有办法挪走。”该死的南宫胤,他绝对是故意的!赏赐她这些厨具,却偏偏不让她兑换成银子!难道是想让她望梅止渴吗?秦涫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,但转瞬,她又打起了精神,现在用不了没关系,等到将来离开皇宫,她有的是机会把这些厨具卖掉。
许是想到日后的好日子,她一改方才的幽怨,嘿嘿地贼笑几声。
幽兰不自觉掉下几滴冷汗,琢磨着,是否该去太医院,请太医来替娘娘瞧瞧脑袋。
与此同时,御书房内。
南宫胤余光瞥见从寝宫返回的李德,停下手里批阅奏折的动作,随手将朱笔抛到一边,“李德,秦美人可是接旨了?”
“回皇上,是的。”这可是圣旨,有人敢不接吗?那绝对是寿星公上吊……找死。
“哦?”深沉的黑眸里划到一道浓浓的兴味,“她的反应如何?”
这……
李德仔细回想着秦涫儿当时的反应,说她激动吧,有!说她颓废吧,也有!这让他如何描述才好啊?
“实话实说。”见李德面露难色,南宫胤嘴角那弯笑,似乎也淡了几分,眸光冷得渗人。
御书房内,寒风大作,李德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,膝盖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。
“皇上,娘娘她很高兴,又好像不太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南宫胤难得愣住了,他眨了眨眼睛,有些怀疑下方跪着的奴才,是不是被秦涫儿附体了?这种话,向来不都是那胆大包天的女人,才敢说的吗?
“此话和解?”
李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,他这才明白没文化真可怕到底是个什么含义,到了关键时候,他词穷啊。
“说!”南宫胤冰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
李德硬着头皮向他手舞足蹈地描述着秦涫儿见到赏赐时,变化多端的模样。
“照你这么说,她应当是很喜欢朕亲自赐下的赏赐了。”南宫胤自我感觉良好,他自问了解秦涫儿,八成那女人高兴的是那些厨具全都是用金子做的,难过的是没有他的旨意,不得私自挪用。
看着一大座金山摆放在眼前,却不能收入囊中,那滋味一定很销魂,他真有些后悔,当时没有同去,见识一下秦涫儿堪比川普变脸的表情。
挥挥手,示意李德滚蛋,感觉到头顶上的压力明显减弱了不少,李德这才拍着胸口,一脸心有余悸的退到墙角,努力把自己当作房间里的壁花,只希望皇上莫要再为难他。
“青童。”南宫胤忽然沉声唤了一句。
一抹黑影犹如鬼魅般,迅速跃下横梁,单膝跪地,跪倒在南宫胤的脚下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美姬这两天可有异动?”南宫胤虽然忙里抽空折腾着秦涫儿,但国家大事,他也从未忘记。
那封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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