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胤挑出任何的差错,又被对方故意刁难。
一个时辰,过去了,房间里只有她一人。
两个时辰,过去了,房间里依旧只有她一人。
耐心在时间的流逝中,缓慢地消失,见鬼!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么?
秦涫儿面色微微阴沉下去,忽然,她的第六感察觉到一束不易察觉的打量的视线,眉梢微微挑起,她的第六感曾经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,难道有人在偷窥自己吗?
双眼危险地眯起,不动声色地打探着四周,蓦地,视线落在左侧书柜旁悬挂的名师字画上,一幅竹林山水的泼墨画卷,精美、别致,可引起她注意的,却是在那印戳上,一个细小的尾指大笑的黑洞。
持平的嘴角轻轻扯出一抹邪笑,仿佛在无声地说着‘我发现你了’。
很快,那束目光便彻底消失,紧接而来的,是那忽然窜起的脚步声,每一步,都走得极为沉重,极为缓慢,好似踩在秦涫儿的心跳上,咚咚咚咚,从神经末梢传来的紧张感,让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她就不信,自己什么也没做,还能被南宫胤鸡蛋里挑骨头。
“吱嘎——”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,一抹修长的人影缓缓移步进来,那股属于某位帝王的压迫感,如影随形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李德恭敬地将房门带上,守在屋外,把自己当作门神,他只希望这秦涫儿能稍微有眼色一点,千万不要再激怒圣上,不然就算她有九条命,也不够赔的。
“奴婢叩见皇上。”秦涫儿噗通一声拜倒,熟练地叩首,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这种跪礼了,这就是向现实低头吗?
南宫胤并没有叫起,而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。
秦涫儿八风不动,一副你不叫起,我就继续跪的模样,甚至连睫毛也不曾有丝毫的颤动。
“昨夜朕听说了一句话。”南宫胤阴恻恻地开口,脸若寒霜。
昨夜?秦涫儿心头咯噔一下,或许是作为女人的第六感,她总觉得,接下来的话,绝不是自己想说的。
“你能不能为朕解惑?什么叫鲜花,什么叫牛粪,恩?”
完蛋了……
秦涫儿脸色顿时一白,拳头黯然握紧,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“皇上,奴婢不明白。”
这种时候会承认的人不是傻瓜,就是白痴,很可惜她两者都不是,注定了不会屈服。
“哦?”南宫胤冷冷一笑:“朕以为你会对这番话记忆犹新才对。”
“皇上,有话大可直说,奴婢最近脑子不太清醒,总会忘记不少事,也有一些太过深奥的言语,一知半解。”她开始给自己铺下后路,谨防南宫胤发难。
“不太清醒?依朕看,你是根本不想要你脖子上那颗玩意了吧?”阴鸷如魔的声线,仿佛从地狱深渊中飘出一般,骇人听闻。
秦涫儿顿时满脸的冷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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