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身凌厉的气势,让人不寒而栗,如同暗夜中的君王。
“说。”
秦涫儿心尖一紧,险些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发怵,逼迫自己用最清澈的视线对上南宫胤审视的目光,缓缓启口:“皇上啊,其实奴婢是为了在您寿辰当天给您准备最满意的贺礼,所以才会呕心沥血到如此境地,”话语微微一顿,她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寒流有愈发扩大的迹象,而某人的脸色也开始逐渐黑了下去。
气吧气吧,想要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,绝不可能。
“奴婢虽然正值花季,但日日夜夜为皇上的寿辰牵肠挂肚,难免身体抱恙,咳咳咳……”说着她竟捂着嘴咳嗽几声,喉咙瞬间漫上一股铁锈味,鲜血从她的唇中滑落到掌心,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一刻仿佛变得近乎透明。
不知为何,南宫胤只觉得她白皙手掌中那滩红格外的刺眼。
明知道这个女人满嘴胡言,但他却极力克制住了心头的薄怒,“是吗?看来为了不让你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,朕理应让太医为你好好诊治诊治。”
他特地咬重了好好这两个字,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,格外生硬。
秦涫儿顿时一愣,喂喂喂,要是请了太医她身体的情况岂不是要曝光了?“不,不用。”
“哦?”南宫胤锋利的眉梢微微挑起,危险地眯起双眸,冷眼看着眼前逢场作戏的女人,“难不成你想要英年早逝?”
尼玛!她绝对会活到长命百岁的好吗?什么英年早逝,就算他死了,也不见得她会死好不好?
秦涫儿嘴角忍不住抽动几下,努力克制着想要把眼前这个诅咒自己早死的男人一巴掌拍飞的冲动,献媚地笑了笑:“皇上,奴婢身份卑微,哪里能劳烦太医出动呢?还是算了吧,奴婢身体粗糙强壮,休养几天就能痊愈,现在这个时辰,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,皇上,您想想,这太医们平日里日夜操劳,好不容易做个好梦,如果为了奴婢去骚扰他们,奴婢心有不忍啊。”
她说得倒是有条有理,可南宫胤却一个字也不信。
“呵,没想到区区一个宫女竟也有慈悲心肠,好!”他怒极反笑,凉薄的笑声从唇瓣中滑出,修长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秦涫儿的跟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手臂缓慢地抬起,擒住她削尖的下颚,“既然你是为朕烦心,想来寿辰当天,朕必定能够看见最满意的贺礼,如若不然,”身躯缓缓俯下,迫入她那双看似惊慌实则波澜不惊的黑眸中。
那眼,似这殿外夜空,古井无波,却又泛着淡淡的凉意。
“你当知道,朕若不满意,你,甚至你的九族,都将提头来见!”冰冷至极的话语透着一股嗜血的肃杀。
秦涫儿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纷纷倒竖,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:“当然,当然。”
南宫胤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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