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忠心耿耿的近卫军动容地看着她,是怎样的情意,才会在临死前,依旧记挂着想要一心处死她的男人啊?
心底不自觉升起了丝丝敬佩。
李德低垂着头站在一旁,面部的神经微微抽动着,这个秦涫儿还真敢说,如果真的这么衷心,她怎会安排一出见血的大戏在皇上的寿诞上上演?
“请皇兄三思。”南宫茜噗通一声跪地,清泪纵横,乞求着南宫胤能放秦涫儿一马。
近卫军纷纷扭头对视一眼,挣扎几秒后,心底的敬佩占据了上风,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上:“请皇上三思。”
齐声的恳求声直冲云霄,在偌大的景仁宫中绕梁三日不绝。
南宫胤见鬼似的看着身旁跪了一地的人群,他真的很想知道,这秦涫儿到底有什么本事?能让这么多人,替她求情?
整个殿宇死一般的静谧,南宫胤的沉默,让所有的心通通提到了嗓子眼。
秦涫儿甚至做好了如果这个狗皇帝不肯饶过她,哪怕拼死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的准备。
“啊!”忽然,殿外传来一声惊呼,打破了这满屋子的寂静。
南宫胤微微抬起眼皮,锐利的目光落在匆忙回来的宫女青竹身上,深邃的眼眸细细地眯起。
“秦涫儿,朕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只要你能将质子方坤偌找回来,朕便放过你,如何?”
秦涫儿很想没形象地掏掏自己的耳朵,他刚才说啥?让她去把方坤偌给找回来?尼玛的,天大地大,她要到哪儿去找啊?
“皇上,这质子如今去向不明,奴婢向来没什么大本事,恐怕不能……”
“若是找不回质子,你就提头来见,近卫军统领荣木听命。”南宫胤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推脱的说词,“率两百人尾随宫女秦涫儿,三天内,若她无法将方坤偌抓回来,就地射杀。”
说罢,他猛地挥动衣袖,欣长的身影迈出宫殿,李德赶紧跟上,提着宫灯护送着南宫胤离去,还未下台阶,冰冷的声线再度响起:“乐善,随朕走。”
南宫茜身体一抖,如同受气的小媳妇胆战心惊地尾随在南宫胤身后,三人缓慢地离开景仁宫,秦涫儿仍旧跪在地上,神色极为悲惨,喂喂喂,交给她这么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,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?她现在要求拒绝行不行?
“秦小姐,我们是不是现下应当去何方追捕质子?”荣木握紧腰间的佩刀,沉声问道,大有以秦涫儿马首是瞻的意思。
“你问我,我应该去问谁?”秦涫儿苦恼地皱紧眉头,特么的,这狗皇帝还真会给她找事,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,她除了硬着头皮应下,还有别的选择吗?
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身,深邃的眼眸转向刚刚折返回来的青竹,“你过来。”秦涫儿痞气地勾勾手指,一副富二代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,看得荣木连连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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